文:尘埃落地
孩子在睡梦中哭醒了,在被窝里,泪眼婆娑。
我低头询问,怎么回事?孩子,躺在床上,还是哭,扑簌簌地眼泪,要把我淹没。
“为什么哭?”我的追问声,没有得到回应。依旧是啜泣,不想说一句话。
“是不是做梦了?”我问。她微微地点点头,低泣着她的哀伤。
“是做打吊水的梦?”我低低地声音,盖过了她的伤心泣语。
她点点头,泪水在眼角聚集。
“是不是做皮试的梦?”她“嗯”的声音,夹杂着哭泣时应该有的痛。
我用我的袖口,擦拭她的泪窝,供应真空滤油机。
(冰凉的手,在这个冬天,不温暖。)
这一段时间,天气骤寒,气温在零下2度到零上三度左右。孩子因此而发烧,烧至39度多。上个礼拜就发了一次烧,打了四天吊水,也是做的皮试。她说很疼。现在,又是生病,皮试,挂吊水。孩子,不止一次的说,有些不想打吊水。我又能怎样呢?看着孩子的哭泣,我能做些什么呢?真的是搞不懂,我自己小时候,生个病,不过就是打一针,供应真空滤油机,再吃点药。现如今的孩子,都怎么啦?医生动不动地,开的处方,就是挂吊水。平时注射室里挂吊水的几十个座位,不过让人占用了十来个。今天,却全都满了。还有不少的人,却是打着站票的。几乎,都是和我的孩子一样大小年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