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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是神一般的行为为让我们有一个健康的体魄 »

且浑然天成

   这是我的老师卢世林先生最近出版的一本新书,光看预告就已经能感受到书的精彩之处。老师以当代人的说话方式诙谐幽默地从公关的角度来解读四大名著。亲爱的朋友们精彩不容错过哦!


   精彩也会错过


   新书预告


  兼容古典韵味和时尚色彩、旨在揭示智慧与人性密码的“公关版名著解读”――《四大名著与公关智慧》已由人民出版社出版,国庆节前后将登陆全国各大书网书市,请将此信息复制给你所在的QQ群及群外好友,让更多人知道这部新奇别致、值得一读的新书,谢谢!


   (附本书“引子”和“后记”)


  引子: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凡书中文字情节,为重现原著人物、故事风貌,尽可能原封不动取自原作,不敢妄加篡改,个别隐晦歧义处方敢“稍加穿凿”――若读者诸君于闲适饱卧之时,或避事去愁之际,把此一玩,或许能因此悟出公关真谛妙法,岂不善哉/快哉?

  一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红楼梦》究竟写的是什么?鲁迅先生说:“单是命意,就因读者的眼光而有种种: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


  鲁迅先生说这话时还没有满街扛着招牌或散发名片的职业公关家,那时公关(公共关系之简称,英文为Public Relations)尚未成为显学,也就无缘看到书摊上这本奇书――《四大古典名著与公关智慧》,所以也就没有机会云“在公关家眼里,石兄所经历的那番‘兴衰际遇’写的是公关: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公关”等等。


  即便鲁迅先生没有说《红楼梦》在公关家眼里写的是公关,我们也不难发现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是那块灵性已通的石头未能选去补天只好去人世间历练一番,抑或因神英使者到尘世体验生活牵连出一干人纷纷“入世”,都不得不面临怎样和他者相处的问题,都必然要被抛入某种特定的纷繁的社会关系之中。这一点大胡子马克思看得最明白,所以他用严谨的德语不容置疑地说“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无论你怎样给公关下定义,公关总是人的公关――一门人如何与他人打交道的艺术。所以美国普林斯顿大学学者希尔兹说,公共关系乃是我们所从事的各种活动、所发生的各种关系的统称,这些活动与关系都是公共性的,并且都具有社会意义。这也就等于说公共关系就是生活,而且由于人的社会属性,即便是其私生活,也会打上公关关系的烙印。


  不过因此就认定《红楼梦》是一部活生生的公关教科书或许还为时过早。如果你真的希望从这部奇书中悟出公关之奥妙,恐怕要不得不暂且忍痛割爱抛弃以下观点:《红楼梦》的主题无论是写爱情还是别的东西,最终所传达的都是一个“空”字:“好”便是“了”,“……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因为那块通灵宝玉人世间这一遭绝非白走。若真的“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从空到空,那石头也就用不着惦念“倩谁记去作奇传”,曹雪芹也就不必“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我敢以本书的盗版价格和你打赌:《红楼梦》一书的作者并没有半点的“看破红尘”,不然他既不会去写这“满纸荒唐言”,更不会有这“一把辛酸泪”了。


  因而《易》也好,淫也罢,似乎都和辛酸泪不太相干;至于缠绵、排满和宫闱秘事,无论怎样痴迷和荒唐,也担当不得辛酸二字。因为这里的辛酸与其说是来自梦想的幻灭,毋宁说是源于对生命的无限热爱。――既无才补天,又于国于家无望,虽已回归太虚,但这块痴石依然难以超脱尘世的牵挂,就像秦可卿临终时托梦给风姐,晴雯走之前抱憾不已一样,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的《石头记》是一部现实生活教科书,一部“兴衰际遇”的启示录。若真归入“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又何苦一字一血,留下这让世人众说纷纭的“劳什子”?


  历来的红学研究者都把《红楼梦》十二支曲子作为解读该书的钥匙,并把最后一支曲子《飞鸟各投林》中的最后一句“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作为全书的总纲,而忽视了紧跟其后的这一细节:“歌毕,还又歌副曲。警幻见宝玉甚无滋味,因叹:‘痴儿竟尚未悟!’那宝玉忙止住歌姬不必再唱……”


  显然,白茫茫大地并非终局(“云空未必空”,而且若一个人果真看破红尘,又何须等到“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个地步),后面还有副曲,而且那原本天分极高的神瑛使者竟然根本就没有醒悟过来,一切还得从头重新开始,接下来便是“贾宝玉初试云雨情,刘姥姥一进荣国府”――现实生活的画卷真正展现开来。梦醒之后是现实,一切都在循环往复之中,醒犹未醒,了犹未了。宝玉出家了,但那只是个假(贾)宝玉,真(甄)宝玉依然在尘世间沉浮。

  第一个真正读懂曹雪芹的人是高鹗。也只有他能成功地续写出《红楼梦》,虽然他的续作中有许多缺陷――比如从公共关系的角度来看,王熙凤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不可能献调包计让更有治家理财能力且善于搞人际关系的薛宝钗去代替林黛玉,而曹雪芹笔下的凤姐始终都是宝黛爱情的支持者――但高鹗知道曹雪芹为何要用全部的心力一字一血去写作,林黛玉临死前用生命的最后一口气喊出的那句“宝玉你好……”所蕴含的意义,正是曹雪芹绝笔时的生动写照:这个爱恨情仇交织的生活世界有太多令人难以舍弃的东西!


  说《红楼梦》是一曲热爱生活赞美爱情的生命颂歌恐怕没多少人会投赞成票,但想想龄官独自在花下一遍遍写“蔷”字连下雨衣服全淋湿都浑然不觉那份虔诚,还有被人拐卖来的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的香菱学诗时那种痴迷,如果不是出于对生命的挚爱,怎会有这样一种执着的人生态度?


  生活中没有小事。对一个热爱生活的人来说,无论是花叶的凋零还是世事的变迁都叫人牵挂。贾宝玉的所谓无事忙,正是对生命无微不至的体贴与关怀――这正是公关精神之所在。公关无小事,公关的本质就在于细微处彰显出人的生活世界的意义。在此意义上,贾宝玉算得上一位深知公关奥妙的天才,尽管表面看来行为似乎有些乖张,但事实上他的人缘、人气指数在《红楼梦》中的所有人物中绝对排第一。至于曹雪芹本人,显然是深知公关奥妙的,不然他不可能栩栩如生的刻画出王熙凤、薛宝钗、探春、平儿、刘姥姥等众多善于处理错综复杂的人事关系的“公关高手”。


  “广告是让人买你,公关是让人爱你”,公关家如是说。《红楼梦》自问世来让无数读者爱不释手,竞相购买相互传颂。“开讲不说《红楼梦》,虽读诗书也枉然”,《红楼梦》经久不衰的畅销纪录本身就是一个成功的公关案例。


  公关是一门如何让人生更加精彩更加充满意义的学问(或艺术),本书将《红楼梦》放到开篇来讲,不仅因为《红楼梦》着力描写的是错综复杂的现实生活,而公关首先必须从生活和人的本性出发,还在于《红楼梦》的成功本身能揭示出公关艺术的全部魅力和奥妙――虽然该书从未获得过省部级和国家级“公关类优秀教材”的殊荣。


  二


  相对《红楼梦》而言,《三国演义》的主题似乎要简明得多。和前者开篇自云“假语村言”一样,后者一上来也是劝读者不必太认真:“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所以大家最好是放松些,“一杯浊酒”,将所有的一切“都付笑谈中”,犯不着为谁兴谁衰谁输谁赢牵肠挂肚的,因为“天下大势,久分必合,久合必分”。


  但事实上并非这么简单。这些开场白都只不过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正如《红楼梦》并不只是一部悦人眼目的“闲书”,罗贯中的《三国演义》绝对不是什么“笑谈”之作,他要做的其实是一件非常严肃而且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借扬刘抑曹、匡扶正统的名义,向人们展示出一种真正的人生智慧,一种“人生本虚幻,我秀(show)故我在”的存在哲学。罗贯中凭借他的生花妙笔成功地再造了三国时代的历史(也可以说是一种还原,因为作者心目中的历史原本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罗贯中通过《三国演义》成功地向读者推广了他的历史观和生存哲学,其业绩和成就远非一般的公关大家和营销高手可比。


  不仅如此,《三国演义》所产生的影响其实已经远远的超越了历史学和文学的范畴,在今天有许多军事家、政治家和商家还在孜孜不倦研究它并从中找到成功的奥妙。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三国演义》在此意义上绝对抵得上一所世界一流的综合性大学,一所国王和乞丐都读得起的一流私立大学。


  《三国演义》不仅成功地推出了作者的历史观,而且成功地塑造了魏、蜀、吴三个不同的利益集团,成功地刻画了三者之间各种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无论你是一只大鳄,还是一粒虾米,无论你是在鼓角争鸣的战场/职场上,还是蜗居在食物链的末梢,都会找到许多可以克隆的成功案例。比如“隆中对”可以帮你在众多的应聘中审时度势脱颖而出、“空城计”能使你在危难之时和对手达成默契实现“双赢”……


  《三国演义》中经典的斗智斗勇的故事很多,历史上是否真有其事、是否真当事人所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经典作为智慧的结晶早已融入了新的历史和现实之中。据说满清入关时,手里不但携着红衣大炮,同时还揣着这本红宝书。而在日本,那些商业界的精英们则早就把该书奉为“圣经”了。


  “公关是争取对你有用的朋友”、“公关是内求团结、外求发展、推销自己的艺术”,今天的公关家们在课堂上如是说,而刘备、诸葛亮们早就已经这么去做了,而且做的那么漂亮,那么精彩,你想不佩服都不行。


  《三国演义》完全可以当作一本公关谋略宝典来读。尤其是在品牌战略、韬晦之计和出奇制胜等方面,有很多经典案例。


  将“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中“文章”二字改成“公关”可以作为生活版的公关定义,若把曹操煮酒论英雄那段名言稍改两字,则完全可以作为另一个版本的公关定义:“夫公关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际,吞吐天地之志也。”这是英雄版的公关,它强调的是理想、胸怀、智慧和韬略。


  正如在贾宝玉的身世和经历中可以找到曹雪芹自己的影子一样,我们也不难在诸葛亮这个人物形象中看到罗贯中本人的远大抱负和卓越才智――这也是作者为何要极力打造诸葛亮的光辉形象,以至于不惜把别人的功劳集中在诸葛亮身上的原因之一。虽然世事兴衰和人的命运有其必然性,但一个人既然有幸来到这个世界,就该努力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多少弄出点自己独特的声响和色彩来,供应真空滤油机


  诸葛亮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正是作者所推崇的人生态度,因此《三国演义》的“入世”和“建功立业”观念其实是很强烈的(作者借帮黄盖献诈降书的阚泽之口说:“大丈夫处世,不能建功立业,不几与草木同腐乎!”),在这一点上,作者“痴”的程度一样令人感叹,这其中的滋味绝非“笑谈”二字所能形容,因而所谓“是非成败转头空”不过是作者故弄玄虚罢了。


  三


  《水浒传》和《三国演义》一样,生活世界中的明争暗斗、刀光剑影在血与火的战争环境中被充分放大、凸现出来。一样的兴衰际遇,只是《红楼梦》中的三角恋爱的线索被三国争雄和逼上梁山的故事所替换。《三国演义》和《水浒传》同样都着重描画了战场上的争斗,不过前者突出的是三大利益集团的命运,后者彰显的是人物自身的命运。在此意义上,《水浒传》和《红楼梦》有更多的相通之处,李逵的反对诏安和晴雯的不愿离开大观园在本质上并没有多大的差别――梁山泊和大观园都是人物自身命运的派送。


  《水浒传》中人物的命运是通过人际关系和生存环境表现出来的,而且这里的人际关系和生存环境似乎是双向选择的结果。因而逼上梁山和诏安的过程也就是人物人际关系和生存环境的嬗变过程,无论是高俅的发迹还是宋江的功名都是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生发出来的:际遇不同,对机遇和挑战的态度和处理方式不同,最终的命运自然也就不同。


  踢得一脚好球和使得一手“柔道”都是有实力的表现,只不过高俅始终没有忘记自己是怎么发迹的,而宋江一旦招安成功就有点得意忘形,竟然扬短避长一心一意去征田虎平方腊。他完全可以把这些任务交给卢俊义和吴用,自己把朝廷当作新的梁山泊――一句话,他本该将“公关”进行到底的。


  “公关是创造同意的学问”,公关家们一致这样认为。而宋江绝对是这方面的天才,他不但成功地让大家“同意”他替代“捉得史文恭者” 卢俊义(晁盖临终时约定的接班人)坐梁山第一把交椅,将“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而且力排众议让李逵、鲁智深、阮氏兄弟这些誓与梁山共存亡的反对派最终还是接受了诏安。甚至最后让李逵“同意”被他宋某人用毒酒毒死。总之,凡是宋江要做的事情,他都有办法让大家“同意”――可见宋江“公关”水平之高,“天魁星”这顶桂冠可不是随便那个人都能戴上的。


  许多人不喜欢“忠义堂石碣受天文,梁山泊英雄排座次”之后的情节,虽然后面也有三败高俅两赢童贯的爽事,但最终的结局未免太凄凉,所以还是将其砍掉的好。这显然是没有弄懂施耐庵这部杰作的旨意。因为《水浒传》原本就不是什么绿林武侠之类的传奇小说,而是一部人的命运的交响诗。没有招安,宋江也就不是宋江了,他和王伦、晁盖或任何一个山大王就没有任何区别了。人的本质就在于其命运的千差万别,在于其一来到这个世界就自然而然地被置于命运(其实也就是各种人际关系的矢量总和)的漩涡之中。


  因而“剪冰及裁雪,谈笑看吴钩”的施耐庵和“白发渔樵江渚上,贯看明月春风”的罗贯中一样(也有研究者认为是施、罗共同创作/编写了《水浒传》一书),并不是那种逃避现实的所谓隐士,一个深切地关注历史和人自身的命运的知识分子不可能真正成为隐士。于无声处响惊雷,施耐庵/罗贯中按照自己对理想和现实的理解再造了英雄的历史:打家劫舍变成了劫富济贫和替天行道,强盗也可以为国家出力,侠客也可以成为忠臣良将,虽然奸臣当道是哪个朝代都免不了的事情(就像电脑病毒和鲁智深身上那件已染成皂色的直缀一样,洗杀怎得干净?),但至少可以借英雄好汉的三尺义剑亮一亮天地正气!


  四


  接下来该说到《西游记》了。


  《西游记》在四大名著中可以说是最浅显易懂的:一个带有童话色彩的神话故事,讲述着唐僧师徒在去西天取经路上如何降妖除魔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的过程。尤其在拍成电视剧之后,三岁的小孩都能入戏。从前人们总是说,少不宜读《水浒》(怕更加叛逆),老不宜品《三国》(怕更老奸巨猾),青春期最好不要看《红楼》(怕更加情痴如狂),唯独没有提到《西游记》(没人怕你得道成佛,况且要经受九九八十一难),可见这是一本思想健康、老少咸宜的人生教科书。


  《西游记》的好处在于作者没有也用不着跟你摆迷魂阵,因为不涉及到特定的政治背景和历史事件,也就没有必要在这上面做文章。而且又整个一神话题材,所以作者尽可以天上人间、神魔鬼怪挥洒自如。而作品的深刻之处也由此得来,且浑然天成:唐僧师徒四人一路降妖除魔的过程亦即人如何战胜各种欲望和诱惑的心路历程,一个人走向成功所必然要克服的各种障碍。而最大的敌人是自己,最难降伏的妖魔是心魔。


  因而《西游记》所揭示的主要不是人和他人的利害冲突(像《红楼梦》那样),不是集团和集团之间的利益之争(像《三国演义》那样),也不是人与他的命运的竞技(像《水浒传》那样),而是人的人性与其异化力量的对抗。人与自然、社会和他人之间的关系都只不过是人与自身关系的外部映射,人的人性中既有神性的光芒,也有动物/兽性甚至魔性的痕迹。无论是寻道求佛,还是儒家的“克己复礼”,都是为了纯净人性,使人性被神性的光芒所照亮,而不是被兽性或魔性的欲望所控制。


  历史上唐玄奘西去取经的故事唱的是独角戏,在《西游记》中这一个人行为成了唐僧、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白龙马的团队行为,这里面至少有两重值得我们深思的寓意:一是相互协作的确很重要(“公关就是让大家同心协力同甘共苦同舟共济团结得就像一个人似的”――公关家们亦如是说),二是哪怕是一个人,也存在着将自己的情感和意志、感性和理性、观念和行为统合起来的问题。在《西游记》中,我们可以把一心向善的唐僧视为超我,任性好斗的孙悟空和贪图享受的猪八戒视为本我,忍辱负重的沙僧和白龙马是自我。本我是所有本能的大本营,它与生俱来,遵循快乐原则;自我处于本我与超我之间,遵循的是现实(适应)原则;超我则是道德化了的自我,是内在的道德检察官,作为人格发展的标尺,它包括良心和自我理想。这三者相互作用,从而产生各种行为和思想――本我要求自我满足其欲望,超我则要求自我将欲望压抑下去,自我则调和两方面,依照现实环境,采取适当措施。正如超我、本我、自我三位一体共同构成现实世界中的“我”一样,唐僧师徒和白龙马加起来,就是历史上独自一人西行取经的唐玄奘。

  人们品《红楼》、《三国》,评《水浒》、《西游》通常都是从文学或史学视角出发,至于其中包含的丰富的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生活内容,往往被认为不过是作品所涉及的题材而已。本书则采用阐释学和现象学的基本分析方法,从上述四大名著本身的存在价值出发,将从现实生活和理想生活中生发出来的作品进行还原,按现象学的说法就是:走向(回到)事情本身。


  因为无论是作者、读者,还是作品中的人物,无论是虚拟还是写实,都无非关涉着人间的兴衰成败、悲欢离合;都无非在演绎着人怎样面对自己和他人,怎样在一张无形的大网中寻找自己的位置,并用一生的时间和精力去充实、去扩展、去缝合或者试图去挣开、去解脱……,这张无形的网其实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公共关系。公关本来是个名词,但由于其所呈现的状态和行为,我们通常也就把它当做动词、形容词或副词来用。本书正是从人的现实存在,从活着就是在纷繁的关系网络中或者在其边缘处行走这一“事情本身”去解读四大名著的。


  事实上,人的一切活动无论是私自的还是公共意义上的,都必然处于某种直接的或间接的人际关系之中,供应真空滤油机,只不过这种关系有的是生活中的自然连接,有的是战场上的狭路相逢,有的是命运中的必然遭遇,有的是心灵上的自我实现。如果我们将公共关系作为人的现实存在(恩怨情仇成败得失尽在其中),作为人如何在他自己和他人的相互依存、相互作用中去确证自我这一视角去解读四大名著的话,你会觉得下列说法还是值得参考的。


  那就是:在《红楼梦》中,公关即生活,亦即对生活的谋划使其更成功更完美;在《三国演义》中,公关如战场,战场通常是最集约化最暗箱化的公关;在《水浒传》中,公关是命运,你的命运需要你自己智慧的双手去经营打理;在《西游记》中,公关藏真经――人生一切都在取舍得失之间,关键在于你如何去选择。


  公关无处不在,自从人猿相揖别,人类社会出现在地平线上那天起。


  不过,也正由于公关早已广泛深入到人的生活之中,加之愈擅长公关之人,愈善于使其人性化、生活化,愈是不肯露出一丝一毫的专业痕迹来――如若读者诸君看完本书,并没有感觉到四大名著中有多少“公关味”,这就如同面对贾府特级厨师精心烹制的那道茄子大菜,即便是种/吃了一辈子茄子的刘姥姥也没吃出“茄子味”来一样。还有一种可能,正如参禅之人看山:初看,山只是山;再看,山不是山;看到最后,山还是山。当然有时难免还会存在视角的局限性问题,这一点苏轼早就感觉到了,即所谓“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后记:说不尽的公关


  


  歌曰:


  官要公关,商要公关,不公关做学问也难。管它咸,管它甜,挥泪权当擦亮眼,一片豪情天地间!赢,是笑脸;输,是笑脸。


  “公关”一词原系舶来品(英文public relations,简称PR),原产于美利坚。公元一千八百八百十二年,一位名叫多尔曼?伊顿的兄台在耶鲁大学演讲时获得了这个词的专利,旋即风行欧美世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PR号热带气旋开始在港台及东南部沿海登陆,很快波及整个华夏大地。一时间,地不分东西南北,人不分高矮胖瘦,大家都很热烈地PR起来,连幼儿园Baby都知道不会公关不讨老师喜欢,乡村Granny也知道不会PR有可能被儿媳妇扫地出门。有顺口溜为证:刚解放,革命是生产力;刚开放,科技是生产力;如今搞市场,公关是生产力!百姓不会公关,今生只是苦力;领导不会公关,回家洗脚休息!于是一夜之间,全国每座象牙塔内都竞相开设了PR系或PR课程,仿佛少了这玩意儿,就不配“高等学府”这样一个牛烘烘的招牌。而大街小巷里的书店、书摊,也都在最显著位置摆满了公关类图书――倘若有人走进一家书店,没看到他想要的PR教程,很可能会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想想看,如果你到了巴黎没看到艾菲尔铁塔,到了曼哈顿没看到自由女神像,会有什么感受?


  这些流行的PR教程不但开口闭口人家老外如何如何高明(其实,再高明的老外也还是老外),而且将那个名叫巴纳姆的马戏团老板奉为公关派开山鼻祖,因为这位兄台最先在报纸上炒作“乳水门事件”并大获成功。亏这家伙想得出来,竟然用几枚硬币将一名耳聋眼花、牙齿都全部下岗的黑人老太太哄到马戏团,然后告诉全美国人民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说这位伟大的黑人女性在100年前养育过美国第一位总统乔治?华盛顿。结果老巴举办的“美国第一黑人助理母亲”巡回展门票一下子比奥运会开幕式的入场券还要俏,还要贵。许多人明知不可信,但还是在好奇心驱使下去看了个究竟。


  还有那个被尊为“公关之父”的艾维?李,也只不过为洛克菲勒财团出了一些诸如注意劳资纠纷、树立公众形象之类的点子。其实这些招儿咱Chinese早就用过(没有的东东硬说有,是妄自尊大;但自个儿有却不敢认,未免太有点妄自菲薄),比如大禹为了贯彻其治水计划,假托有灵龟在前开路;盘庚为了顺利迁都,大造舆论进行宣传。但在那些公关教材编篡者看来,这些都算不得公关――最多也只能写进公关前史里:没有使用大众传媒(像巴纳姆那样),没有专门的服务机构(像艾维?李那样),也没有系统的理论著作(像大名鼎鼎的《葵花宝典?公关篇》一书作者爱德华?伯内斯那样),哪能跟人家比呀?


  其实公关无时不在、无处不有,只不过在不同时代各有其特色。大禹不可能在报纸上制造灵龟开路的神话,盘庚不可能在电视机屏幕上向全国人民发表迁都演说。而纵横捭阖的公关大师苏秦、张仪,叱咤风云的公关大腕诸葛亮、周恩来们工作太忙,也不可能坐在书斋里编写什么公关专著、教材之类的东东。


  况且古往今来,无论本土、还是域外,那些公关高手行家们都不是从正儿八经的公关教材上学来的本事。苏秦出身贫寒,根本没钱上学拿学位,从他后来游走于各国,做兼职宰相像玩儿似的这一行径来看,肯定也不是那种耗子一样死啃书本的角色。那个头悬梁的故事,八成是在他名成功就后,书斋里的老先生们编出来激励班上那些傻小子们的。不过也有可能是苏秦某天读书时瞌睡来了,家里又没有浓茶、咖啡之类的兴奋剂可用来提提神,加上这位兄台喜欢忽发奇想,于是就来了个悬发止睡的首创/原创,或者Mr苏为了提高自己的美誉度和知名度,编出来忽悠世人的,就像今人在网上自己“爆料”炒作自己一样。不同的是,今人以炫耀自己的天赋/以辍学休学为荣,古人以突出自己的勤奋/以勤学苦学为荣。时代不同,公关的角度不一样了,但套路没变。


  不过,苏秦之所以没有不受公关家们追捧,主要是这位兄台既非公关科班出身,也没有申请注册过公关事务所,没有编写过任何公关专业教科书。如果把他树为典型,不但不利于公关学科的蓬勃发展,反倒可能起到坏的榜样作用:Mr苏那么牛的公关大师都没学过公关课程,那我们Student干吗还要交学费、买教材,坐在教室里“很傻很NB”地纸上谈兵?

  公关的智慧源于生活。源于对生活的观察、体验和思考,源于对现实的设计、提升和改造:它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追求完美。因而公关本质上是一门艺术,一门以现实生活为舞台的行为艺术。要学好这门艺术,不但需要深入生活,还要具有一种丰富的、超越现实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还要在智慧中融入激情。一个颓废沮丧或心力交瘁的人是不可能做好公关的,一个沉湎于书斋或自己的内心世界的人同样也不可能。诸葛亮注定会走出茅庐,参加(设计)“三分天下”游戏派对,而陶渊明只能归隐山林,在梦中去寻找虚无缥缈的桃花源。


  真正的公关大家,没有一个是从公关课堂和教科书中走出来的。无论他们身居闹市,还是暂隐山林,都无时不在密切地注视着所在时代的风云变幻,哪怕细微的风吹草动,也难以逃过那双睿智的眼睛。当年刘备请诸葛亮出山三顾茅庐,前两次之所以扑空,除了诸葛亮故弄玄虚以抬高自己的身价(此招今天的求职者慎用,除非你已经吊足了招聘者的胃口欲擒故纵方可用之)之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诸葛亮每隔一两天都要出去跑信息。


  那时候没有互联网,不可能鼠标一点,天下大事小事(包括刘备正在“锵锵三人行”栏目中解密桃园三结义、曹氏父子在博客上吟诗作赋、周瑜和小乔新出了一本爱情写真集等等)都呈现在眼前。那时诸葛亮之所以三天两头往襄阳城跑,乃是因为襄阳地处东南西北几大政治军事板块的中心,是那些怀抱治理想的书生们的集散地,他们在这里指点江山、激扬时事――诸葛亮是其中政治风云和军事?望沙龙的常客,此外他还是元直、卧龙、凤雏公关广告合作小组的核心成员。没有元直的全力推荐,刘备绝对不会放下“皇叔”(哪怕是冒牌的)的架子去三顾茅庐。


  可以负责任地说,无论是现实中还是小说中理想化的诸葛亮,抑或曹雪芹、罗贯中、施耐庵、吴承恩这些让人嫉妒得要命的畅销书作家,都绝对不是那种死读书、读死书的人。


  但这并不意味着读书无用。关键是你怎么去读。譬如本书所解读的这四大古典名著。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从公关角度来看,其意义远超出一般公关教科书。按曹雪芹评论佳人才子书的说法,那些教科书乃是“千部共出一套”,且其中终不能不涉于抄袭,以致满纸公关历史、职能、方法、原则――作者不过要完成教研任务或评教授之类的职称,故假拟出若干成功案例,又必加以所谓的理论分析。且开口闭口洋玩意儿,仿佛公关只是洋人的专利。遂一看去,悉皆你抄我袭,废话连篇,竟不如我这部“四大名著之公关艺术”,虽不敢说得名著之精髓,但贴近生活,关注人性,强调实践,多少能阐释出这几部名著的现实意义。


  况且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至于书中所用文字,本为“追踪蹑迹”重现原著人物、故事原状,皆尽可能取自原作,不敢妄加篡改,亦不像那些正儿八经的纯学术专著,用一大堆标点和注解符号将文本弄得七零八落、支离破碎若,难以卒读。本书坚持一切从原著出发,个别隐晦歧义处方敢“稍加穿凿”,至于书中之所以出现很多网络语言和流行语,乃是因为四大名著作为永远时尚畅销之书,极容易融入这个时代独特的话语模式之中。它既然属于这个时代,自然会打上这个时代的某些特征。


  实际上,有些流行网络用语也并非今天才有。比如“偶”作为自身代词(第一人称代词),早在花果山时代就有了,而且当时非常流行,至少比现在要流行得多,并不只局限于网上。“偶”字的写法也证明了这一点:左边是“人”字旁,右边是“禺”。“禺”字在现代汉语字典上只有一个解释:古书上说的一种猴。《说文解字》中则解释为:“禺,母猴属。” 这既表明人是由猿猴进化来的,同时也意味着偶们身上依然保持着猴子的许多特征。偶们人是理性的动物从“偶”字的构成中可见一斑。


  本书《三国演义》部分的解读之所以依然用“我”字作第一人称代词是为了还原那个鼓角争鸣的战争年代,《水浒传》部分用“俺”则是为了重现中原地方文化历史上的辉煌,且使文本更有“山寨”韵味。《红楼梦》和《西游记》则现代而又原初地将第一人称写成“偶”。――“偶”所具有的“双数,成对的”含义则说明偶们人类是群居的、充满团结合作精神的。因而“偶”字这个古老的第一人称代词在现代网络中的伟大复兴是时代发展的必然。如果“偶”们人类像历史中的“我”们那样,手里拿着武器,动不动就拼个“你死我活”,人类非从地球上自动消失不可。当代的竞争虽然也很激烈,但协作和共同发展更加重要。此外,“偶”的“偶像”含义对偶们树立自身良好的公众形象,不断完善自己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


  总之,本书力求与时俱进,充分运用现代生活元素,将网络和校园流行语与原著文字融为一炉,既不失原著的典雅韵味,又兼有现代时尚、俏皮与幽默风格。――若读者诸君于闲适饱卧之时,或避事去愁之际,把此一玩,或许能因此悟出公关真谛妙法,岂不善哉而且快哉?


  后面亦有四句偈语,单道从公关这一角度解读四大名著的好处:


  说到公关处,意味自可知。世人皆有梦,休笑作者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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